我总得活下来才能再见到林哥(2 / 3)

里说让我给他。

我蹲在奶奶前面,看着她布满皱纹欢喜的笑脸,沉默了一阵,把吊坠放回奶奶手里。

奶奶,不是他。

奶奶愣住了,慌里慌张说,那你怎么能和他结婚呢,你都不喜欢他,你都干了什么啊?

奶奶伸手要打我,我低头受着,奶奶严肃地问我,小余你告诉奶奶到底怎么回事。

我仍旧沉默,奶奶失望地叹气,转动轮椅要往回走。

我说,奶奶,我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啊。

从一开始的喜欢林哥,追林哥,到后来进了俱乐部,和白白纠缠,然后众叛亲离,甚至差点死在国外,最后也没真得偿所愿,似乎这条路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奶奶操控着轮椅猛地撞到我前面,挤着小眼瞪我,手指在我额头上重重点了一下,让我抬起头来,严肃道,

你错就错在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奶奶又叭叭问我,喜欢的人结婚了?还是有了他喜欢的人?还是厌恶我了?

我说都没有,奶奶说,

那你就更错得离谱了,赶紧的,和你照片上那个分手,分得干干净净的。

我想着还是奶奶思维清晰啊,我反倒困于其中,看糊涂了。看着奶奶义愤填膺的样子,释怀地笑笑,应下了奶奶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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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的时候,白白脑抽硬是说要去我家。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甚至前一天晚上他还和那个do玩到半夜。

我家人都冷脸漠视,爷爷直接去和老朋友喝酒去了。

白白一开始温和介绍自己,他确实优秀,有钱有势的,我家人却并不买账,奶奶甚至骂了我一句,你哪学的攀炎附势的毛病。

最终,匆匆惨淡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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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天我去了找白白,开门看见白白被捆绑着跪趴在窗边,那个do在后面干他。

那个do看见我,愣了下,我示意他继续,他干得更起劲了。我走到白白前面,他被干得呻吟不断,失神地看着窗外,我揪起他的头,让他看我。

他目光一顿,一激灵颤抖着泄出来了,身后的do被他夹地抽气,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白白慌里慌张地要挣扎求我,被捆绑着一时挣不开,场面一度变得滑稽,那个do起来坐一边去了,抽了根烟看戏。

白白的解释显得荒诞可笑,最后破罐破摔骂我其实还是没有忘了林哥,一天天晾着他,不理解林哥怎么满足我的,让我死也忘不了他。

我也静静看着他表演,听到后面,我破功笑了笑,我说,我可以给你看看他怎么满足我的。

我去找了林哥,带着耳机和白白通话,我开门就攀上他的身体,勾着他在门口玄关处做起来,我整个人挂在林哥身上,后背抵在门上,下身贪婪得吞吐着林哥的分身,许久未见的欢喜,身体贴的更紧,做得剧烈,我肆意地呻吟,喊的畅快动情。

耳机里白白破口大骂,骂我婊子荡妇,我愈发激动兴奋,叫的更欢了。

门外有人在敲门,过了一阵也开始破口大骂,好像是林哥的男友,林哥似乎也上头了,顶得用力,强硬地像要贯穿我的身体。

这一场性事做得酣畅淋漓,不知廉耻,罔顾人伦,背信弃义,离经叛道。

或许人性里本就带着劣根性,被戳着脊梁骨骂也可以肆无忌惮像野狗一样交媾,把咒骂当成剧烈的催情粉,暧昧的氛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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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哥又混在了一起,只是我没办法再时时刻刻黏着林哥。

人总是要当牛马的,律所的事务繁杂凌乱。

白白那边时不时又来折腾一番,他原是和那个do分开了,我让那个do继续撩拨纠缠他,两人半推半就又搞在一起,可是他又不甘心放过我。他深陷身心欢喜的不一致,别扭拧巴着,时不时给我发几个骚扰信息。

有次在床上,被林哥看见了,他说我被两个人草是不是挺累的,我没控制住给了他一巴掌,我自己都愣了两下,害怕吵起来,狼狈地匆匆离开。

其实gay圈也罢,s圈也罢,基本上对伴侣的忠诚度都不会很高,信任感更不用提了。我听得出来,林哥其实算不上生气,我敷衍两句打个哈哈估计也能翻篇了,毕竟他也没把我当回事,姑且算个床伴炮友。

只是我有点受不了他对我感情的质疑。我喜欢他那么久,跟在他身后那么久,纵使浸淫s圈这么久,我也一直当上位当工作,我只接受委身于林哥之下,只接受林哥的进入,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也算另类的守身如玉了吧,林哥还时不时招惹那些骚浪贱货呢。

哈,喜新厌旧花心萝卜的林哥,诡计多端巧舌如簧的我,我俩绝配!

我专门联系那个do让他多折腾折腾白白,别整得闲的没事就来打扰我和林哥。

那个do有些不理解我为啥要放弃有钱有颜又玩得花的白白,我说,那你喜欢你就抓着他别让他跑了呗,萝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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