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桌子(28 / 45)

傅溅玉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那你就骂吧,反正我也听不到。”

他的手直接摁上了乌纸的肉蒂,有些粗粝的指腹拨开了薄薄的当着肉蒂上小孔的皮肉,乌纸被他的举动玩得瞬间湿了穴,水液一下就打湿傅溅玉的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身,快速颤动起手腕来,乌纸的尖叫呻吟被堵在了嘴里,他眼里流出两滴快乐的泪水,穴里原本积攒的精液被淫水冲了出来,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呜呜呜轻一点……玩这里会一下子、一下子出来的……啊啊啊不行不行……拜托呜呜呜呜……插小荡妇的穴好不好呜呜……嗯哈要到了、到了——

“你好像很舒服?”

傅忍玉明知故问,乌纸眼神都涣散了,穴里水流不断,像是一条散发着骚味的小溪一般汩汩而下。他低声笑了一下,乌纸忽然感到了一根肉具抵在了穴上。

他动弹不得,但穴里早就开始发痒了,穴心食髓知味地,想要肉棒操进来,龟头碾磨过穴里最骚的地方,把子宫干得高潮不断,就像之前那样。

只是这根肉具却不识相,青筋虬结的柱身拍在乌纸熟红的阴户,挤进了薄薄的花唇,压住一张一合的期待穴口,开始缓缓地抽送,囊袋“啪啪”地打在乌纸的花唇上,龟头一次次毫不留情的碾过被玩得红肿肉蒂,狠狠撞到了粉茎。

乌纸的大脑立即就空白了一瞬,浑身当即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他被困在身体里的灵魂尖声浪叫着,但却因为莫名的禁锢被迫痛苦地压在了喉口。

身下被肉体碰撞的声音愈来愈大,傅溅玉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他抱着乌纸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肉具一边摩擦着股缝一边用力扇打乌纸的屁股。

“母狗——!都快被人干烂了也不懂跑出去,还敢在这楼里乱晃。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想被男人干吗?”

没有……没有没有才没有……哈啊操进来哥哥操进来……啊啊啊又被操过穴口了……嗯哈想要、想要被干……

“欠干的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现在这么玩你你觉得爽吗?你肯定觉得爽,因为你就是个下贱的淫娃。”

不是……才不是呢哦哦肉蒂又被干了……好舒服啊啊再撞一下……要、要高潮了……呜哈啊啊啊射了射了……

“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男人操,明天让整个学校的男人排队操你的骚穴怎么样?把你的两个浪穴干烂,这样你就不会到处发骚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真的会被玩坏的呜呜呜……啊那里那里又被磨到了……大鸡巴、大鸡巴干进来啊啊里面想要了……不可以干烂不可以……嗯嗯、喷了喷了——!

乌纸被他玩得泪流满面,但身下两穴不断被男人的肉棒摩擦而过,几乎就快要撞得起火,男人的耻骨重重地与他挺翘的肉臀撞过,乌纸在心里尖叫一声,粉茎可怜地吐出了一股浊液,花穴再一次颤抖着喷了出来。

“真骚啊,骂你两句你居然还喷了……”傅溅玉感慨道,他见状将乌纸的姿势改为趴在了墙上,双腿岔开着,任由傅溅玉将手指肆意插进他的穴里抠挖。

手指关节不断在乌纸敏感凸起弯曲,恶意地磨过了他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手指才不过抽插百来下,乌纸就穴肉抽搐着喷出一大滩饮水,腥臊的味道打在地上异常地令面红耳赤。

“爽吗?”

傅溅玉故意问道,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停,在乌纸仍处于高潮中酥麻的穴肉里抠弄着,他自然是回答不了,穴里酸麻着又被玩喷了好几次。

傅溅玉大概是玩够了,将乌纸跪在地上,抓着他的手握着自己打,很快就将黏稠的精液射到了乌脸上。

“带着我的精液好好睡一觉吧。”

如梦初醒一般,乌纸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个被贴满了封条的房间外。漆黑的走廊里这个贴满白色长条的房间异常慎人。

乌低扯开封条,门“吱呀”一声就向里推开了。他这才发现门琐早就坏了,这扇门只靠这就薄薄的几张封条充当关门的工具。

而门里刚是一个上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寺柏。他脸色铁青,眼珠脱出眼眶之外。一根铁链从他的脖子中间贯穿而过,连接到天花板上。

乌纸被吓到了,惨白一张脸,盯着寺柏的尸体看,“系、系统……”

系统:“附加任务完成,恭喜玩家。”

“探索进度25%。”

乌纸却并没有因为这声恭喜而高兴,“你不是说过他不会死吗?”

系统也说不清楚:“也许有两个寺柏?”

乌纸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真有这个可能?”

系统也说不清楚,按理来说化身沿着原身的路径行动,化身死了代表原身一定也死了。那现在在副本外排名第一的寺柏又是谁,同名同姓吗?可主系统会给有相同名字的玩家进行编号,哪怕是化身也会在报出的名字后加上数字。

它不知道,只能劝乌纸回去,这里太阴暗了,泛着森森肃杀的鬼气。乌纸重新从厕所翻了出去,心脏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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