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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灾冬,人们就靠这次即将的收获,缓一口气了,然后等秋季再播种的时候,就能存下一点点余粮,不用过的这么紧巴巴。
和普通民众不同,高门大户内,自是不需要为一些粮食而忧愁,他们愁的另有其事。
华宸川在书房内,撑着头问道陆阔:“陆大夫,那陈列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吗?”
陆阔回道:“回王爷,目前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应该就在这两日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的夜间,华宸川刚刚上床准备休息,阿顺就敲起了门:“王爷,陆大夫让人来传话说,陈列已经可以正常对话了。”
华宸川转身披上衣服道:“好,现在就过去。”
然后他出了房门,转而敲起了旁边房间的门,宗自沉早就听见阿顺在外面说的话。
所以华宸川一敲门,他就打开了门,华宸川道:“和我一起去看看?”
宗自沉点头,他也想知道知道他的外祖父是不是真的参与了当年的反叛案。
华宸川看了一眼宗自沉的房间,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和宗自沉最终住在了一个院子里。
虽然是不同房间,但是他偶尔找个理由睡在宗自沉房内,宗自沉也不会说什么。
来到书房,阿顺开门,华宸川和宗自沉走了进来,陈列坐在屋内,瞬间抬头看向他们。
两人也看向陈列,这一次陈列疑惑的眼睛,和自然的反应,与上次再也不同。
看来陈列在陆大夫的手里,神智真的恢復清醒了。
华宸川走到陈列面前道:“陈列?”
陈列抬头看着他,半晌慢慢的吐出:“林将军你回来了?”
华宸川疑惑他的问话,看向陆阔,陆阔赶忙上前对陈列道:“这是景王!”
陈列眼眸垂下,良久他回道:“哦!”
陆阔这时候对华宸川说:“王爷,他的状态有些不稳,而且他的病时间太长了,现在这样能正常回话,只是恐怕要劳烦您费费心。”
华宸川摇头:“无碍,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让阿顺搬了两个椅子给他和宗自沉,他们在陈列不远处坐下。
华宸川看着陈列,说道:“你还记得林将军吗?”
陈列低着头,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回道:“记得。”
然后华宸川又说道:“陈列,你抬头看着本王,本王是林将军的外孙。”
陈列果真慢慢的抬头,仔细的看着华宸川,突然眼睛一亮,似乎神智也在这刻清明了不少。
他几乎有些激动的站起身道:“宸儿!你是宸儿,林将军说他的外孙长的太过于可爱,担心日后体格柔弱。”
在场的几人看着陈列面上的喜色,感觉他似乎陷入了回忆。
陆阔赶忙对华宸川道:“王爷现在有什么要问的快说,鄙人觉得他清醒不了多长时间,想完全恢復至少也需要半年光景。”
华宸川皱着眉点头,陆阔识趣的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华宸川和宗自沉,还有陈列。
华宸川直接问道陈列:“陈列,二十年前,突厥来犯,林将军到底做了什么?”
“你当时在林将军身旁任什么职位?”
他一问完,两人就发现陈列原本喜气的脸色陡变,像是回忆了什么可怕的事。
他在屋内挥舞着手大喊着:“将军没有反叛,没有!”
华宸川下意识的拉着宗自沉往一旁退了退。
过往
接着两人就看到陈列突然跪倒在地哭着:“将军!将军啊!”
华宸川皱着眉接着问道:“陈列说说当年的事情。”
结果陈列却沉浸在悲痛情绪里难以自拔,好半晌都没有回答华宸川的意思。
华宸川刚想转身让陆阔进来,宗自沉拉住了他:“陈列神智还是不清醒,再顺着他问一问吧。'
然后他对陈列说道:“林将军没有反叛,但是朝廷有人要陷害他,我们要给他翻案,陈将军,如若你知道什么细节,可以和我们说说吗?”
闻言,陈列停止了哭泣,他愣愣的抬头看向宗自沉,突然起身握住了宗自沉的手,激动道:“将军根本没有反叛,你和朝廷说,和陛下说,告诉月妃娘娘!”
华宸川眉头紧皱,站在宗自沉身后,宗自沉看他一眼。
安抚着陈列:“陈将军,你先说这场行军的细节,我们才好告知月妃娘娘。”
陈列忙点着头,还不停的说道:“一定要全部告诉月妃娘娘!”
宗自沉和华宸川对视一眼,这陈列有可能把时间弄混了,大概还以为自己在当年的事件中。
宗自沉又安抚他,让他坐下:“慢慢说。”
那陈列松开了宗自沉,慢慢的坐下,良久他开口道:“我是将军的四亲卫之一,将军接到圣上的指令,率兵前来北都抗敌,我跟随在左右。”
“我们原本以为将军从无败绩,这场仗也和以往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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