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10(吊幔/指J/伪内S/喷雾迷晕/伪口j)(15 / 37)
的眼皮却没有落下,仿佛在证明男人曾经努力过。
涣散的眸子就那么顿在那一动不动,涎水泌得更凶了,堪堪漫到口腔边缘。
见楚涵深自我储存的那一汪涎水,突然有了个想法,在楚涵深的诸多画具中找出了电动橡皮,摁下了开关。
【滋滋滋——】
金属片里插着的柱状橡皮飞速稳定的旋转起来,嗯,有电。但用到的不是那细小的橡皮,把盖子一盖,整个电动橡皮就是一个规矩棒型物体,将橡皮压上楚涵深软软的脸颊,口腔被压得一凹,积攒的涎水因为空间的变化溢出了些淌湿男人的嘴角。
摁下开关,电动橡皮殷勤地转动起来,震动带着男人口中的涎水如跳舞般弹起又落下,脸颊软肉也连带着高频颤抖起来,松软的眼皮被震得掀起又盖下,底下的棕色眼仁随之上下翻动。
震动得涎水涌出口腔,直接淌湿了男人的下颚掠过脖颈,松弛无力的牙关被震得更开,本就是下意识闭合的喉间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阻挡口腔内的涎水,口涎多多少少渗入了喉间和气管,惹得男人开始呛咳,震出浮沫的口涎被大肆喷出,溅得到处都是,男人的整个上半身都是淅淅沥沥的水痕。
原本震动得上下翻飞的瞳仁被呛咳得翻白,顶在眼眶顶部,好像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眼睛和咳嗽上,男人的四肢开始有些轻微的抽搐。
松开震动橡皮的按钮,将楚涵深扶坐起来清理干净口中的浮沫和身上的水痕,难受的呛咳逐渐减弱,四肢的抽动缓和,登山式交叠的大腿随着上半身的坐起滑开,仅剩小腿还呈x型交叉着,手臂垂落因为时念清理的动作蹭着床单柔软的布料。
身上的血色咒文发出幽红的光,缓慢地渗入了男人的皮肤里消失不见。
“唔呃……”
楚涵深开始粗声喘息起来,白皙的酮体往外渗出黑色粘稠的物质。
将楚涵深的身子清理干净时,口中浸透的纱布已经掉出了半截,把男人放躺回床上,拨开交叉的小腿,使男人毫无阻碍放松地平躺着,脚尖松弛地朝外侧敞去。
直接伸手把楚涵深口中的纱布抽出扔到一边,纱布中的药效早已被男人吸收殆尽,此时的楚涵深已经睡得毫无知觉,但这种药效不持续吸收的话被代谢得较快,估计过一会男人就会缓缓地恢复一些神智。
把额间蓬软的发丝拨弄上去,用夹子夹住,掏出一杯处理过后的芦荟胶,“兢兢业业”地给男人做护理,用手给滑腻的芦荟胶打入空气,敷在男人的脸庞,可能天生皮肤就有绝对优势吧,又是熬夜又是松节油的熏陶,男人仅仅只是黑眼圈明显,肌肤居然还能保持着光滑细腻看不见毛孔,加上芦荟胶本就滑滑润润,透明的胶体无法自行挂在男人的脸上。
迅速地将手里的胶质在楚涵深的额间脸颊抹开,用手托住男人的两颊以防芦荟胶滑落在床。
粘黏的透明胶体糊满了男人的上半张脸,形成的植物气泡与皮肤接触不断产生小小的啪啪爆裂声,芦荟鲜汁被不断地拉成网状覆盖在男人的眼周和两颊,粘稠的胶体黏合住了男人的睫毛,缕缕鸦羽拧成一簇,但在如此拨弄下楚涵深一丝反抗之意都没有,面部表情毫无变化,眉头皱都没皱一下。
上半张脸敷够时间后将芦荟胶转到下半张脸,糊上男人的下巴、下颚和人中,不怀好意地把男人的鼻子给整个罩上了,呼吸受到了阻碍,温热的气体从鼻间呼出撞击到盖在上方的芦荟薄膜上,吹出了两个泡泡,随后胀破,粘液飞溅。
时念似乎没有看够,随着楚涵深的呼吸节奏,只要男人往外呼气手上动作就迅速地往上罩膜,来回吹了几个泡泡之后,男人似乎感受到了鼻子呼吸受到的阻碍,妥协地缓缓张开了唇畔,转为了口呼吸且发出阵阵轻鼾。
将楚涵深的脸用芦荟胶全方位补水修护了之后,集起所有胶质,扔进了垃圾桶。
刚上过芦荟胶的脸自然润白,水光发亮,帮男人穿戴整齐,抱着走出了自我空间,将楚涵深放回到沙发原来位置上,头颅仰枕着沙发扶手,颈后垫了个靠枕。
楚涵深的双腿曲起朝两侧倒去,胯下倒是因这个动作分开了些,手指触上沙发的丝绒面料随着时念放下的动作前滑,直致手臂也瘫软在沙发上。
男人的头颅刚触上沙发扶手时有些侧歪,时念赶紧将那左右摇摇晃晃的头颅掰正,以免脸上残留的芦荟胶蹭脏沙发。
因着脸上的芦荟胶被拿走,剩余的量不多,难以压住男人卷翘的睫毛,长睫挣脱芦荟胶的束缚倏地弹起,睫毛尖连起一丝粘液勾在卧蚕处。
素手在男人的脸上轻柔摁搓,调动男人的五感六觉,让脸上残余的芦荟鲜汁进一步地吸收。
“嗯……”
长时间的护理玩弄后楚涵深被纱布拽走的神智似乎收回了些,许久未发声的喉间下意识地溢出一声低吟,瞳仁未动,眼皮朝上抬了一些,但露出的依旧是翻白的奶缝,可见男人的意识仍在虚无中浮沉。
规律的轻鼾戛然而止,似乎在和主人一起为清醒而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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