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攻晕迷烟亲亲过度换气半晕)(17 / 27)
颜的唇吮得微红,口中水分与空气被掠夺,人儿的呼吸清浅,加上熏香与那一口茶的配合,人儿的眼珠缓缓翻到了顶部,眼帘虽未完全闭合,但此时是低头的动作,以霍戴邶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见人儿低垂长睫后的那一缕白缝。
人儿的脖颈彻底失去支撑力,脱力地往下沉,舌肉下压直接抵上了霍戴邶的舌尖,让男人不禁呼吸一顿,为了稳住苏以颜的脑袋,男人只得伸出一只手扬起人儿的下巴。
苏以颜仿佛被抽筋拔骨了般浑身瘫软如烂泥,原本微蜷着的身子渐渐舒展松弛,死死摁着胃部的手随着主人意识的脱离而松弛无力,堪堪搭放在腹部。
霍戴邶松开苏以颜的唇时,人儿基本上已经坠入熏香为他编织的网内,意识被拖拽至无底深渊。
托着人儿绵软的身体颠动几下,那脊柱便支撑不住了靠着霍戴邶瘫倒往下溜,头颅在脖颈周边滚动一圈拉出长弧仰吊在半空,人儿的唇瓣因头颅后仰扯得更大,滑腻的小舌缓缓缩回口腔,往外小口呼着热气。
“嗬……”喉间微滚压出细微的气声,眉头已经舒展到了极致,双肩打到最开,脸颊泛红,重力牵扯着眼皮上移,柔亮的润色从眼缝泄出,一丝瞳边坐落在眼缝顶端,呆愣半晌便全然翻入眼皮之内。
男人一把捞起苏以颜的膝弯,左臂有伤此刻也无暇顾及,酥软下垂的双腿被男人臂膀挤得微微交叠,一上一下悬于空中轻轻晃荡。
右臂揽过人儿的蝶骨底部托着腋下,手臂仍松垮垮地挂在自己脖颈处。稳稳抱着人儿站起身来,没有支撑的头颅在男人起身的冲势下更是往后沉了些许又弹起,挂在臂膀后无序轻颤。
置于胃部的手朝外侧一点一点滑去,终是在海拔变动后重重垂落身侧,关节划了个圈掌心朝向内侧,白玉指尖松松曲着,宛若悬挂的布条般被动地随杆摆荡。
男人抱着昏沉的人儿,面上故作隐忍,却仍带着笑,利眸扫过面前两“电灯泡”,“那么,我回去细细拆看常老板赠我的礼物了,先失陪?”
常老板弯着眸子,手下意识摆弄了一下茶几的腕带,“霍少帅玩的开心,咱们日后再聚,这可是把我们园儿的扛把子拐走了一个呢,到时候让您给我物色些演青衣的人选可不能拒绝了哦。”
这是直接把苏以颜的后路切断,变为牢笼中的金丝雀。“我当然会好、好关照常老板的。”
常老板乐得开怀,全然不知苏青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手里的腕带上,神色幽暗。
一旁西装男人为霍戴邶开门,刚出包厢男人便将人儿往怀里拢得更紧了些,转头将苏青竹给的烫伤膏扔进垃圾堆。左臂的弹孔在压迫下微微刺痛着,却不及男人心尖的抽疼。
抱着苏以颜上了车,仍然将人置于自己腿上,揽着肩头往内扣了扣,把人儿的胸膛抵上了自己的,松软的头颅耷拉在霍戴邶的肩膀,清浅的呼吸佛动颈侧细毛,原本搭在男人脖颈的手臂滑脱垂落身后,打在软绵车座上。
两颗心隔着皮肉有节奏地相互跳动,“拿件裘皮大衣来。”直致进了车内,男人的声音才能听出细微的颤抖,接过递上的毛绒大衣,将苏以颜的身子严严实实地裹紧,这才隔着毛料将人儿毫无感知力的躯体揉入自己怀里,大掌的指尖微红轻颤,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冰冻了般,掌心泌出细密汗雾。
“去郊外那套宅子。”
此番表演要骗过常老板和岑山容易,可在苏青竹那老油条面前,大概是小孩子做戏吧。
人儿温热躯体内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每一次抨击都让霍戴邶感觉胸膛一颤,竟是诱得男人心跳微乱加速,将那一身的寒意渐渐驱逐。
搓热自己的手才敢握上苏以颜那松软无力的手,轻轻摩挲着,双指在裘皮的包裹下搓揉人儿的指根,缓缓挪向指节,勾着微蜷的指尖,撩拨、包裹。
迅速平复下自己的情感,揽着人儿的身子带离小段,捻起裘皮大衣塞入两人之间的缝隙,把苏以颜软垂在自己身后的手臂牵起,塞进衣服里,身子稍微往下移,让人儿的脑袋侧枕上自己的臂膀,脸颊靠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以求苏以颜能睡得舒适些。
拭去人儿光滑额间渗出的冷汗,车内要比那包厢温暖得多,苏以颜苍白的面色在一点一点转向红润,身子本能地靠近热源,缓缓轻蜷窝在霍戴邶怀里,呼吸平稳放松,半张脸埋在霍戴邶的怀中。
男人把苏以颜裹成宝宝,低头看了一眼,手臂微侧导致人儿的脑袋朝外扬了扬,被挤压闭合的唇瓣重新张开,连起涎丝,露出洁白皓齿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粉舌,眉眼舒展,漏着一线眼白,昏聩的人儿散发着特殊的魅力,勾人撷取。
沉下身,垂眸将唇瓣轻贴上人儿的眉心,一触即分,温柔缱眷的目光落在人儿神色淡然的睡颜,“抱歉……我不知道你听见了多少伤人的话,但是……不要讨厌我好吗。”
“常老板,您这腕带,我感觉似曾相识啊,能否借于我一看?”
常老板一愣,似是没想到苏青竹会对这种破烂感兴趣,随手递给女人,“竹姐对腕带感兴趣?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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