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睡觉擦口水翻眼皮画眼线时睡着被亲亲(4 / 55)

轿车到了公寓门口,姜书默一下车,腿一麻差点坐地上,早就睁开眼睛的高寒修眼疾手快一把圈住姜书默的腰把人拉回来,帮人按摩双腿。

“很麻吗?”

“还好。”

“都瘸腿了还嘴硬。”

好不容易挪回公寓,姜书默刚准备回房间,一转身,手臂就被只大掌拉住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

“我还没卸妆,作为我的专属化妆师,你要对我的脸负责。”

“那你回你床上坐着等我,我去拿卸妆水。”

高寒修点点头,回头踏入了卧室,嘴角勾起,这是他没有在剧组卸妆的原因,能多看她几眼也好。

姜书默看着他进房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与男人如出一辙,甚至更大,回房目的明确地去拿特意为他准备的卸妆水。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拿过卸妆水和化妆棉就去了高寒修房间,男人已经乖巧地坐在床边等她了。

“闭眼。”

轻车熟路地将化妆棉打湿敷到男人的眼睛上,冰凉湿濡的感觉从眼周传来,舒适又放松。

姜书默坐在床边,用化妆棉专注轻柔地摁拭着男人的脸,宛若一对恩爱的寻常夫妻般。一张化妆棉覆到男人的唇上,将唇上的淡色口脂卸下。

清爽的卸妆水多多少少顺着男人的唇缝被吸入了体内。揭开眼部的卸妆棉,大致擦了一下,男人睁开了眼睛,此时的瞳仁已经开始有些迷茫恍惚了,隐隐还有些上翻的意思。

松弛的眼皮塌下来又被强制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瞳呆呆地看着姜书默,姜书默将他的眼皮掀开了些,露出里边粉嫩的眼睑,那里还有未卸干净的内眼线残留。

“嗯……”

高寒修无意识地轻声哼了哼,眼眸往上抬了些,牙关无力控制地松开,覆在唇瓣上的化妆棉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挂在唇瓣欲坠不坠的涎水。

用棉签轻轻蹭拭着睫毛根部的眼线残留,男人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长长的眼睫总想扇动却被卸妆的动作撑得无法动弹,散大的瞳仁缓缓上移,半颗藏入眼皮里为数不多的位置又颤颤巍巍地游移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男人的意识破碎不堪。

“嗯……呃…书…默……为什么……为什么…你化妆…我…总是…那么…困……书…书……”默……

男人的瞳仁彻底涣散到了极致,滑入了顶端,姜书默的动作顿了顿,清理干净后松开了男人的眼皮,薄薄的眼皮只往下盖了一点,露出底下男人翻出的眼白。

男人的唇畔还在蠕动,好像还在念念有词问着刚刚那个问题,但他听不到任何回答了。

高寒修陷入了姜书默为他安排的睡眠。

指尖抵着男人的额间往后轻轻一推,根本没花多少力气,本就摇摇欲坠的上半身便顺势倒到了床上,毫无缓冲地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又回弹了几下,把男人柔顺的毛发摔的胡乱铺撒。

失了神采的眸子甚至都砸得回落了几分,半颗黑瞳闯入了大片的白中,呆愣地停在那。

似是不放心,姜书默直接把参入卸妆水的迷丨药本体倒到了毛巾里,把毛巾盖在了高寒修的口鼻处,睡着的人儿平稳地深呼吸着,正也在不断吸食着药物,药物不断地麻痹着高寒修的各处神经以及大脑,摔得回落的瞳仁在药物的督促下缓缓翻到最顶直到眼眶再也不见一丝黑色,男人的躯体愈发瘫软宛若一摊烂泥。

看着男人被迷丨药整得不省人事的模样,姜书默更加兴奋,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把覆在男人口鼻处的毛巾拿下扔进水里,高寒修此时的牙关已经大开,露出洁白的贝齿,粉嫩的软舌乖巧地呆在口腔后方。

清理干净男人口鼻处的迷药残留,拇指摸索着男人柔软的唇瓣,导致原本粉嫩的下唇变得娇艳欲滴,几乎被蹭得破皮。

“你的这里,都是别人的气息啊,知道我每次帮你覆盖掉,你都要睡一次吗……”

说着俯身吻上了男人的唇,凶狠且不计后果。

姜书默狠狠吮吸着男人的唇瓣与那丁香小舌,将男人软糯的唇瓣吻得胀红肿大才舍得放开,喉间轻喘,喘出的热气喷洒在男人脸上,惹得脸颊浮红。

高寒修被姜书默这一粗暴对待下唇齿微开往外呼着热气,舌尖探出大半还挂着涎水,那两片唇瓣被欺负得充血,红肿不堪,而男人却依旧若无所觉,眼底裸露的无辜奶白没有丝毫变动。

男人的原本抻得服帖,一丝不苟白色衬衫早已变得皱皱巴巴了,像是直接打破了高寒修本人正经的形象,现在意识不清衣衫不整躺在床上任人采撷,甚至朝外探着松软的小舌的模样,香艳又淫靡。

一颗一颗将男人衬衫的纽扣解开,露出白皙滑嫩的胸膛,男人平日相当自律,晨跑健身举铁一样没落下,身材自然也是顶好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手感微硬,在男人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任然沟壑分明。

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把男人的西服裤褪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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