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帅比体育生C得合不拢B/让B休息改CP眼/承认其实是处男(22 / 49)

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侃我。

“我是家猪,吃惯了细糠,粗粮一口都吃不下,你以为这年头有几个你这样的极品能碰到?”

虽然我很不想把自己比喻成猪,但文化水平有限,一时间确实想不到别的形容。

我拉开他的腿,让他脚踩在餐桌上,将湿淋淋的腿根张得更开,方便我将龟头挤到更深的地方。

“呜嗯!呵……我姑且就当你在夸我了……呜啊!轻、轻点、小混蛋,你要玩死我吗……嗯啊!”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几乎要用蛮力才能把弯曲的穴道操开,更别提最深处的子宫,即便因为发情不断降位,但要碾进去也不容易,我掐着他的阴蒂强迫他的逼穴分泌更多粘液,最后趁他不备跟强盗似的强行挤进去。

“少跟我装,轻了你一会儿还不乐意呢。”

我冷哼一声,不吃他装柔弱这套,掐他阴蒂的力道再次加重,果然他又激动地喷了一股水,弄得我满手滑腻,要不是他这骚阴蒂被玩得足够肥大,这么多淫水还真不好揪住。

“呜!!好痛!呜啊!呜、阴蒂要被拧掉了呜啊!”

他惨叫起来,因为挨操中而绷紧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但仔细看他的脸就知道,这男人是笑着的。

明明在被粗暴地对待,在被女人蹂躏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却脸红得像喝醉了一样,微吐着舌尖露出不可理喻的痴笑。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看着比谁都淡定,好像做爱更像是他用张开腿的方式哄自家小孩,但其实他本人上头得很,被粗暴玩弄,被折辱蹂躏才是他的性癖。

只是与其让他自己没轻没重地乱来,我情愿自己动手。

这家伙对自己下手是毫不手软,我看不得他自虐式的自慰,生怕他一激动真把自己玩坏了。

这个逼我是打算慢慢操一辈子的,他想弄坏我可不同意。

“呜……荔荔……荔荔……呜嗯……咕啾……”

他想参与掐弄阴蒂的手被我无情拍开,他一时间找不到疏解的手段,只能边摁着我后颈跟我接吻,边将围裙裙摆抓在手里揉成一团,并不断按压小腹,以此增加龟头和子宫的摩擦。

双重刺激下,他下身抖得越来越厉害,痉挛一阵接一阵,肉穴也收缩得越发地紧,恨不得将鸡巴吞断在逼里。

我随便应付着他,眼睛一直没离开他下体,手指来回翻着他外翻充血的肥软阴唇让他放松,以便能将最后一点茎体也尽数塞进去。

窄小的阴道口被完全撑开,薄薄的黏膜面对坚硬的肉棒只有被拉扯的份,他现在其实已经处于高潮状态了,只不过拼命忍着没喷,因为这种状态下的摩擦能带来最大程度的刺激。

景熙从来不会放过能感受这种近乎凌虐的时间,他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湿润,甚至已经有了泪痕,可他的眼神狂热,几近痴迷地注视着我,时不时往下瞥一眼,脸上醉人的红晕、无法自控地喘息以及任人把玩蹂躏的阴蒂都是他对我疯狂性崇拜的最佳证明。

“荔荔、呜……荔荔、好爽……呜啊!我、我要爽死了……骚逼好舒服、阴蒂好爽、子宫也撑得好满呜……荔荔、荔荔呜……你好棒……爱死你了、呜哦!!”

他终于撑不住了,哑声尖叫着仰起头,恋恋不舍地任由潮水喷涌而出,很快又痴笑着低头吻我,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流到我嘴里,还残留着草莓的淡淡香气,我不喜欢这黏糊糊的感觉,但这是景熙,我也能忍。

我能摸到他阴蒂下激烈张合的的尿道口,大股温热的淫液喷到我手上,堆满身前的一小片桌面后便全落到地上,这下身前身后的地板上全都是他喷溅的淫水,一会儿拖地又是一项工程。

我搂着他等他缓过来一点,省得他持续受刺激高潮太多一会儿腿软站不起来。

接着余光瞥到桌上一晚新鲜的草莓,脑子里产生了新的黄色废料。

景熙身上还软着,脑袋也因为激烈绵长的快感而有些晕乎,但他本能地时刻留意着我,下意识地跟着我的视线看去。

要不说我俩臭味相投,对方抬抬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他一看到被我锁定的那碗草莓,就扯着嘴角闷笑出声。

他滚烫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耳根发痒,嗓子更是沙哑柔软,酥酥地灌进耳道,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他穴里猛地抖了抖。

“只能塞后面,前面弄起来不方便。”

男人面若桃花,平日清冷的疏远感此时全化作了融人的春水,波波粼粼地漾开在水润的眸底,美丽的青年眼尾嘴角都带着丝丝笑意,是纵容是宠溺,只要不过分,他向来是无条件答应我的一切要求、配合我的一切想法。

我为此心花怒放,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景哥最好了!”

他笑笑没说话,在我头顶揉了一把,顺着我扶着他腰的力道向后躺倒在桌上,任由我摆弄他的身体。

我把草莓拿过来放到他身侧,才慢慢将鸡巴从他逼里拔出来,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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