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外科高岭之花白大褂/晚上夜场蹦迪勒B黑皮裤/我活儿好(30 / 48)

前者。

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强奸。

我在昏暗脏乱的小巷里撕开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强奸了我的老师。

我灌满了他,我把我漂亮高贵的教授操得哭叫不停,不管他怎么求饶,他的屁股都被紧锁在我胯下。

不管他多少次试图唤醒我的理智,我都只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侵犯他的子宫,他那成熟的阴道和宫腔第一次被女人操得火辣红肿,第一次被女人的精液灌得肚皮鼓胀。

而那个女人却是他的学生。

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忘记他被我撕开裤裆时面具破碎的模样,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那时震惊的眼神,后面剩下的都是爽!爽!爽!

如果他要告我,就凭他那被我精液灌得半小时都排不干净的子宫,我就算有被下药这个理由,即便不用蹲大牢,也少不了要收拾包袱滚出学校。

但沈斯宁没有,他什么都不打算做,他说不会报警,更不会告诉学校。

但他要我讲道理。

然后他就在家里,在他跟他老婆的婚床上又一次被我奸了。

这一次我头脑清醒,不仅把沈教授还肿着的湿逼操成烂逼,连后面的洞都没放过,当晚他那受人觊觎的肥屁股肿得一倍大,摸上去都烫手,肚子更是鼓的像怀胎五月,拍一拍甚至会抖。

他气坏了,他不要放过我了,他哭着说要找学校开除我,要我进局子。

于是被我操得更惨了。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我日死在家里。

我在他家每个角落都抱着他走了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操他的痕迹。

他彻底没法下床,也彻底怕了我了。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哭肿了眼,平时在讲台上那副禁欲正经的姿态支离破碎,只能浑身发抖地捂着两个已经快烂掉的骚逼向我服软求饶。

185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被165的女人操得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还告不告我?”

“呜……不、不告了……”

“之后让不让我操?”

“呜……让……”

当然,后来还偷偷摸摸想找机会搞我,但被我堵在家、办公室甚至教室又操了几顿狠的总算老实了。

而我丁某人人间富江的称号也不是瞎来的,在我身边被我操服的男人,只会从身到心渐渐为我着迷。

他爱上我,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

这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但我始终坚定我这是在行侠仗义。

拜托,一个连孩子都生了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好滋味,我那么好的棒子免费让他用,他还不爱我可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你说是吧?

在我众多情人中,沈斯宁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熟男。

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论他们想不想,都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熟男独有的气质。

他们完全发育成熟的肉体会使他们和青少年完全区别开来。

我永远为那股成熟到即将糜烂的香甜而着迷。

就像一个刚成年的青年,他是不可能露出这般一举一动都无意识地散发荷尔蒙、肉体时刻向异性发出渴望交配的信号的。

我盯着来给我开门的男人敞开的衣领,不禁勾起唇角。

没有人会回到家还保持西装革履,沈斯宁也不例外。

他脱掉了西装马甲,撤掉了领带,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引得无数女学生垂涎的丰满大奶鼓囊囊地把衬衫撑得显眼异常,手臂稍稍往中间一挤压就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了。

沈斯宁的女儿是他亲自哺乳的,奶过孩子的男人又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即便他尽力用香水掩盖,但凑近之后那股淡淡的奶香依旧会渗出来,有些人似乎觉得这是臭味,我倒是很喜欢。

除了气味以外,还有奶头的尺寸。

他恐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乳贴了。

那不怪哺乳期,得怪我,我没法放过他的奶子。

我从身后抱住正在切菜的男人,手刚抱上就不安分地在他小腹胸前乱摸起来。

“啊!别闹,做饭呢。”

沈斯宁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捉住我的手,可他碰了肉,手上脏着,不敢握我,只能僵着背做出微弱的反抗。

“你做你的,我摸我的,不冲突。”我理直气壮。

说着同时,手已经顺着小腹摸到胯下,趁他不备直接摁进了他腿根。

“呜!你、你别……算我求你了好人,念念还在外面呢……吃完饭我再让你弄好不好?”

沈斯宁慌乱地往身后看,生怕女儿跟着前来看到这一幕。

我不吃他这一套,更不惯着他,用力往他腿根柔软的地方一掏,这高大的男人立刻呜咽一声差点腿软站不稳。

“不好,教授别忘了,是你求我来的,我可还在气头上,你还敢对我这么多要求?”

沈斯宁听了这话,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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