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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图案,隐隐对单孤刀的新身份有了猜测,"等此间事了,我去问问苏姑娘,她是万人册的孙女,或许能打听出什么来。"

虽然体内的精液会被蛊虫尽数吃掉,可他不敢赌单孤刀的鬼话有几分是真,最终还是没有全然告知二人。

"还得去找关河梦。"方多病站起身,"你的寒症本来就不能再拖了,现在可好,又添了道毒进去…"

"噤声。"

笛飞声抬手打断他,眼神锐利如猎豹。方多病凝神听去,也觉出不对劲来——远处竟传来了抓挠土地的声音。

他二人一左一右掩在门边,悄悄向外看去,李莲花抓着床角也欲起身,就在此刻,本就破了几个洞的窗纸被尖锐指甲划破…

李莲花被怪人提溜了一路,最后给他丢进了这个昏暗的山洞,也许是那蛊毒有什么短暂的后遗症,就连仅剩的一分内力也消失得荡然无存。

那怪人力气颇大,拎他轻松,扔他也随意,李莲花被甩在地上,整个身子在粗粝沙石上狠狠滚了两圈。他摔得头晕目眩,好一会才撑住地面费力站了起来。

这山洞不见天日,洞顶挂着经幡一样的褪色布条,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壁上凿出的两扇石窗,周围除了一群不人不鬼的嘶吼怪人,便尽是些血淋淋的残肢断臂。

天无绝人之路,绝起来真没路。李莲花扯着僵硬的嘴角,尽力摆出迎敌的架势来,可还没等强迫自己全力应对,这些怪人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黑暗的角落中,走出一个让他瞳孔震颤的、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竟然真的是单孤刀。

他这次甚至没有披上那阴森森的黑袍,也没有用东西遮住面容,一张脸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

四目相对,两看无言。

师兄不再年轻了,也蓄了须,他修不出扬州慢那样的驻颜功法,岁月便冷酷无情地给他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刻痕。

他们师兄弟二人相依为命,曾为许多件小事争吵不休,也曾有过很多个互诉衷肠的夜晚。李莲花也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怀疑,或许…

或许单孤刀根本没有死呢?

如今单孤刀真的带着一身的秘密重返人间,却连年少时的伪装都不屑于做,李莲花找寻师兄的尸骨十年,想要为他报仇;而师兄再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给他带来无尽的毒谭深渊。

"他们变成这样…也是你做的吗?"

李莲花的嗓子变得喑哑,简直快要在这群怪人的呼吸声中支离破碎。

单孤刀展开双臂,哼笑一声,默认了他的说法。李莲花见他满不在意的态度,不可置信地红了眼眶。

"…师兄。"

单孤刀背对石窗,天光将他鬓角处凌乱的发丝打得泛黄,李莲花一双爬满血丝的眼睛牢牢锁住他,话说得很慢,却字字泣血:"我不想去问这十年来你谋划了什么,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但是,收手吧…别再一意孤行了。"

单孤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笑着摇了摇头,缓缓向李莲花走来。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跟师兄说教呢?"

他伸出那只断了小指的手,去搂李莲花的肩膀,李莲花没有躲,也很快发现并不需要躲——他软倒在了单孤刀怀里。

这身子单薄瘦削,腰肢也盈盈一握,单孤刀按住李莲花,不顾怀中人的颤抖,手指灵活地钻入了他的亵裤。

"你的屄湿了。"单孤刀双指并拢,抚摸挑弄完逐渐挺立的玉茎,又去上下磨擦已然开始濡湿的孱张花口。

"不恨我吗?怎么这里还这么欢迎我。"

蛊虫躁动不安,只需主人的触碰便能轻易催动。可单孤刀哪会告知李莲花缘由,他只盼李莲花觉得自己淫贱,此刻流的水都是为了挨肏挨得更舒服些。

李莲花夹紧腿轻吟几声,很快便陷入欲望的浪潮里。单孤刀想到自己没吃上第一顿的事,又咬起牙冷笑:"上回药给得不够猛,居然让那两个醒了…谁给你解的痒?金鸳盟的笛飞声?还是那个小畜生方多病?"

"哈啊…"

李莲花分不出功夫回应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透着怒气,又立刻被情绪的艳色蒙住,单孤刀见状用指甲狠狠掐上脆弱敏感的肉蒂,窄小的花唇之间顷刻泄了洪。李莲花吞下尖叫,哆嗦着想要并起腿,又被一双大掌强硬掰开。

单孤刀眼神一凛,口中轻喃,酥酥麻麻的痒意即刻铺遍了李莲花的每一道骨缝。

"别光顾着爽啊,师兄在问你话呢。"

万蚁啃噬,烈火焚心,情蛊已然开始发作——看来单孤刀可以控制毒发的时间,李莲花在痛呼与呻吟间漠然答到:"方多病。"

"哈…"单孤刀盯着他震颤的羽睫,怒极反笑:"不愧是我的好师弟,不愧是李相夷!十年前吃老子,十年后吃儿子,我看你也不用开什么医馆了,直接去卖春还能挣得多些。"

如此辱人的话,单孤刀从前从未对他讲过。李莲花一颗麻木失落的心脏紧绷着,再次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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