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三日(指J/玩花X/教规矩)(34 / 59)

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路易斯一怔。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的身体比祂娇小很多,拥抱时,他像是完全陷入祂的身体里似的。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炙热的体温环绕着周时棠,久违的温柔让他这段时间堆积的委屈彻底爆发,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死死抱住路易斯,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就没了。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他的脸还埋在路易斯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闷沉沉的。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周时棠一愣,半晌后道:“…最开始其实是因为想要有点自己的空间,后面则是想去拿点东西过来,毕竟你沉睡的时候我实在是好无聊。然后再看一下家里人还好不好。”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路易斯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祂将周时棠搂得更紧了,长舒一口气:“等孩子们大一点了,我带你回去一趟吧。”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神灵笑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稍微麻烦点而已。”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又是一阵支支吾吾,道:“……我有点想要了。”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神灵戏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应该喊我什么?”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人间的初春罕见地早来了,消融了长时间的寒冰,百花盛开。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陆以歌一身正装,直直站立在路旁,目不斜视,像是在等什么人。他的眉眼是极其漂亮张扬的,清秀却带着很浓的攻击性,好看的眉毛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哪怕再漂亮也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驾驶座下来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忠厚老实的面相,国字脸,圆眼,但只被西装衬衫遮挡了一半的脖子上的狰狞疤痕却露出了端倪。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陆以歌扫了他一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脸上看不出情绪:“要么他自己下来说,要么就别谈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微笑:“陆先生,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您应该也不希望发生些什么,还是上车谈吧。”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但陆以歌已经再也不会被这男人的外表欺骗了,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呵,看来我当时踢得还不够狠,还让你有心情来找我。”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陆以歌面色一冷,转身便想离开,却被萧闻沉一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看上去也并没比陆以歌粗壮多少,没想到力气居然出乎意料的大,就是这么简单一拉,陆以歌居然完全挣脱不开。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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