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暴君(硕大的根撑开狭窄的填满幽径)(5 / 25)
演。
他爱赫尔迦吗,爱过的,很爱很爱,爱到连命都能舍弃。
黎恩特多少能猜出,赫尔迦为何性格变化这麽大,只不过他没兴趣去深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知道原因也不会改变他挨肏的现实。
但是,说不委屈是假的。黎恩特觉得自己这一生还挺不幸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遭天打雷劈,哪怕塔禄斯一时心血来潮,解开了他的电击项圈,他也不敢逃跑。
这事是家庭医生告诉黎恩特的,母亲现在的住院费是塔禄斯付的,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化成无数锁链綑绑住黎恩特,让黎恩特寸步难行。
黎恩特始终想不明白,塔禄斯明明恨他骗财骗炮,为什麽又要对他这麽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扭曲到了极致,剪不断理又乱,塔禄斯却又迟迟不肯放手。
比起爱,黎恩特对塔禄斯,更多的是愧疚。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克洛诺斯的机密去接近塔禄斯的,他利用了塔禄斯的情感,塔禄斯恨他也是理所当然,事到如今黎恩特也不奢求塔禄斯会原谅他,只求塔禄斯在性事上能温柔点,别每次都把做爱搞成做恨。
赫尔迦感受到黎恩特的发呆,不悦地啧了一声,也不管黎恩特回过神没,挺起胯,就深深地干进黎恩特的肉穴中。
黎恩特猝不及防,意识被猛然拉回现实,他要收回赫尔迦很温柔那句话。黎恩特嘶鸣出声,哪怕alpha的恢复能力很强,也禁不起这两个神经病轮番轰炸,天可怜见,他现在还是个病人。
“你在分心,黎黎。”赫尔迦幽幽道,“你在想塔禄斯,是吗?”
黎恩特的脸色苍白:“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麽要来找我?”
“我为什麽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赫尔迦反问,浅浅地律动腰肢,鸡巴在黎恩特的股间抽插,“我想来就来了,需要什麽理由?”
“你是来抓奸的。”黎恩特抓进床单,喘息着,“只是你没想到,那个小三会是你的前任。”
“是可以这麽理解,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让塔禄斯那麽疯狂,连家都不回了。”赫尔迦莞尔一笑,“你吃醋了吗?”
黎恩特跟不上赫尔迦的脑回路:“什麽?”
“我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又重复一遍,“你吃醋了吗?”
“我为什麽要吃醋?”
赫尔迦瞬间沉下脸色,加快肏干的节奏,一下一下,沉重有力。黎恩特的身体已经被塔禄斯调教得离不开慾望,赫尔迦长驱直入,尺寸可观的鸡巴狠狠地肏到腔穴深处。
黎恩特被刺激得足趾蜷缩,脚背绷紧,宛若美丽的弓,透着莹白的光泽。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黎恩特死死压抑着呻吟,却还是失控地从鼻腔中泄出闷哼,像小动物的呜咽。
赫尔迦肏得很狠,後穴都被肏得发红发肿,但赫尔迦就像是要弥补这几天失去的,恨不得把自己融进黎恩特的血肉里。
锋利的快感劈开了黎恩特的身子,黎恩特下意识挣扎起来,却不敌赫尔迦,很快拖回慾望之中,几乎要被溺死。
黎恩特的身子随着赫尔迦的肏干颠簸着,赫尔迦大开大合地干着黎恩特,黎恩特的身体几乎要被对折。黎恩特难耐地喘着气,双腿滑至赫尔迦的腰间,本能地夹紧赫尔迦的劲腰。
赫尔迦玩味地看着黎恩特:“你很喜欢,是吗?”
黎恩特别过头去,没有回答赫尔迦的问题,赫尔迦知道这是他的黎黎在害羞了。几年过去,黎恩特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依然如此傲娇。
赫尔迦在过去的无数个日夜曾经幻想过,若是他能够跟黎恩特手牵着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在神圣的教堂之中,在神父的见证之下,两人郑重地许下结婚的誓约,交换结婚戒指,正式成为一对璧人,该有多好。
多麽美好。
可是全被摧毁啦。
赫尔迦憎恨着,诅咒着,直到现在,赫尔迦依旧能感觉到仇恨在侵蚀着他的灵魂,他只是想跟黎恩特在一起,就是这麽一个如此卑微可悲的小小愿望,却无法实现,所有人都要妨碍他。
那时候的他太过脆弱,没能留住黎恩特,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小的赫尔迦了,既然让他找回了他弄丢的黎恩特,他说什麽都不会再放手。
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你还爱我吗,黎黎?”
黎恩特还是没有回答,赫尔迦的问题毫无意义,他跟赫尔迦的爱情始於夏日,终於冬天,他会在未来的无数个日夜追忆过去与赫尔迦之间的美好,赫尔迦是他的初恋,他这辈子最深爱的人,但他绝不会後悔当初抛弃赫尔迦。
赫尔迦没有得到回应,不悦地轻哼一声。赫尔迦拔出阴茎,将病恹恹的黎恩特从床上拉起,黎恩特浑身虚软无力,没办法反抗赫尔迦。
黎恩特被赫尔迦抱在怀里,赫尔迦的阴茎劈开了他的身子,藉着重力残忍地碾过黎恩特的前列腺,干到深处。黎恩特嘶鸣一声,下意识抱住赫尔迦,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圆润,剐蹭着赫尔迦的後背,给赫尔迦带来猩辣的痒意,刺激着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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