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玄关(塔禄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做都能变成作恨)(4 / 28)
拉锯战。
似是要看到黎恩特的臣服,又或是增加做恨的恶趣味,塔禄斯抽离阴茎,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
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转过头来看着塔禄斯。
塔禄斯说:“乖,坐上来自己动。”
黎恩特没有反抗,低眉歛目,乖巧地跨坐在塔禄斯身上,双手搭着塔禄斯的肩膀,轻轻摇晃起雪白的臀,讨好地用会阴浅浅摩擦塔禄斯挺立的男根,支撑的双腿正因电流般的刺激微微打着颤。
黎恩特早已抛弃了无谓的羞耻心,要在这里活下去,羞耻心是最不被需要的东西,他在这里的身分就是主人的玩物。黎恩特撑开被干得红肿的後穴,握住那烫手的阳物,颤巍巍地往自己身後送去。
硕大的肉根撑开狭窄的小穴,填满幽径,撑平皱褶,狠狠凿干进深处。
“……嗯啊啊啊……”
尽根没入的那一刻,极致的快感伴随着被填满的异感一并席卷而来,黎恩特恍惚产生了被无情贯穿的错觉。
柔软的内壁随着黎恩特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地瑟缩着。
塔禄斯饶有兴致地抚上黎恩特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绘出男根的轮廓,遂握住黎恩特腿间疲软的阴茎,开始上下捋动。
好不容易从後劲中缓过神的黎恩特感受到一股股热流不断向下腹汇聚,升腾起灼热的快感。
黎恩特不可思议地望向塔禄斯,这神经病终於疯了?但塔禄斯却只是垂着眼帘,专心致志地抚弄着黎恩特的男根,彷佛在抚摸一件精细的艺术品。
那根肉茎很快就在塔禄斯极具技巧的爱抚下,精神抖擞地勃起。
很舒服,黎恩特有些恍惚,吞吃阴茎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谁让你停下了?”塔禄斯慵懒而沙哑的嗓音徐徐响起,带着一丝警告般的意味。
黎恩特一僵,竭力忽视自身前传来的快感,扶着塔禄斯的肩膀,继续套弄起那柄可怖的凶器。
每一次挺动,黎恩特都会下意识地让龟头顶过前列腺,向着甬道深处贯入,如此往复,酸胀的疼痛逐渐化作被填饱空虚的满足感。
黎恩特本应狠狠唾弃这具被调教得淫荡下贱的身子,然而在前端与肉穴的双重夹击下,他的理智几乎被情欲的浪潮拍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灭顶。
细碎的呻吟在时间的滋润下逐渐变了调。
“嗯啊……好舒服……”
黎恩特摇晃着腰杆小幅度地起伏,让塔禄斯的鸡巴抵着那销魂的前列腺反复顶弄、辗磨。
超载的欢愉让黎恩特爽得蜷起脚趾,绷紧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着更多,更美好的欢愉。
“唔……还要……再快一点……”
塔禄斯慵懒地瞥了眼黎恩特,抚慰阳物的动作顿时粗暴几分,塔禄斯漫不经心地以甲盖搔刮着不断流出浊泪的铃口,并在那阴茎震颤几下,即将射精的同时恶劣地堵住了它。
射精被迫中断,黎恩特的呻吟霎时沾染上哭腔。
黎恩特困惑地望向塔禄斯,泪汪汪的眼眸中溢满乞求。
塔禄斯却视若无睹:“你该喊我什麽?”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不知道……”
塔禄斯冷笑一声,拿过一旁的皮筋,绑住黎恩特的阴茎,堵住黎恩特射精的希望。
“坏孩子。”塔禄斯温柔地抬高了黎恩特的屁股,无情松手,“教过你的,要喊老公。”
黎恩特猝不及防地一坐到底,被塔禄斯操出一声尖叫。肉刃破开幽径,操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黎恩特就宛若一只濒死的天鹅,昂起了修长优美的脖颈,发出天籁般的啼哭。
“太深了……嗯啊啊啊……”
这一下顶弄几乎撞散黎恩特残余的力气,让黎恩特整个人瘫倒在塔禄斯怀中。从情欲中勉强回过神的黎恩特哭泣着,再次撑起了身子前後起伏,认命地吞吐起怒张的性器。
然则,黎恩特的体力本就被来势汹汹的高烧折磨得近乎透支,黎恩特终究还是熬不过去那道槛,虚弱地趴在塔禄斯的怀里。
黎恩特家里的格局是两房一厅一卫浴,很简单的小家庭配置,但是空下来的那间房间被塔禄斯改造成了调教室,墙壁变态地挂满了黎恩特的各种艳照,裱了框,黎恩特长了一张清冷的脸,堕落时绽放的艳态是如此令人着迷。
塔禄斯在调教室来回走动,凝视着墙上的照片,好似在美术馆里欣赏着一幅幅名画佳作,身後传来黎恩特的哭泣,压抑的,似是受尽耻辱,高洁的鹤被折了翼,囚禁在笼中。
黎恩特躺在半人高的台子上,台子铺了丝绸,黎恩特成了一个承欢的名器,手腕与脚踝被皮革镣铐铐在一起,他被迫蜷起身子,犹似母亲子宫里蜷缩的胚胎。黎恩特的眼睛被黑布绑着,视线被掠夺,耳上戴着隔音耳罩,於是听觉也失去。
他的嘴巴里含着颗矽胶口球,无法咽下的津液淌落嘴角,沿着下巴滑至颈项,勾勒出凄艳的轮廓,一颤一颤,水珠落在绸缎上,洇出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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