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员火葬场 第35(2 / 2)

用腌臜话中伤房檀清。

祝绻却说:“韩小将军不知怎么了,出言侮辱了一顿房七娘。”花锦:“不可能。”见花锦这么笃定,祝绻摇头:“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旁人不知道这么多。我阿娘说,韩小将军那意思,是在说房七娘高攀了。”祝绻又呲牙笑道:“你们猜怎么着,户部尚书今日见了秦方,居然问秦方家中情景,哎呦,秦方不会要等会儿!”见祝绻脸色大变,沈昭却早就猜到了原因,他的视线扫过祝绻腰间的翠绿玉佩,祝绻也低头瞧过去,猛地捂住了嘴。祝绻:“天老爷!你要救我啊瑾瑜!我娘知道非得吊死我不可!”花锦一头雾水,但沈昭轻佻地笑了:“你还是先想想韩嘉鸿怎么弄死你吧。”祝绻失魂落魄地离开,花锦没明白,回头问沈昭:“与祝公子有什么关系?”沈昭顿了顿,突然问她:“你方才在想什么?”方才祝绻说韩小将军婚事取消时,你在想什么?花锦面色一凛,起身就走,沈昭也起身追了出来,她的手还没摸到门,就被沈昭扼住腰举了起来,他拎着她回到榻边,又问:“你在想什么?”花锦气笑了:“与你何干?”沈昭很少露出乖张的一面,他总是冷漠淡然的样子,所以当他凶起来的时候,花锦就想抽他:“你跟我耍什么狠?”她越过沈昭还想走,沈昭忽然拽住她的手腕,花锦被绊了一下,直直跌回了榻上,沈昭的手垫在她脑后,就这么莫名其妙压了上来。花锦越推,他就抵的越近:“你在想什么?”花锦忙伸手抵住他胸口的伤,她死死地摁着伤口,沈昭却像察觉不到痛,俯身瞧她的模样里还有些不易察觉地悲伤,轻声说:“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他脸色惨白,花锦知道他撑不住了,又是狠狠一掌捶在他胸口,那里的伤又一次重新溃烂,沈昭抵着花锦的额头,支撑不住的要倒。花锦趁机推开他,沈昭还没来得及说话,脸上就挨了一掌。这一掌打完,花锦自己都怔了怔。她见沈昭抬眸看过来,忙说:“这样,你再打我一掌,给我一封休书,我们扯平,好不好?” 非礼勿动沈昭听她说完, 垂眸静了片刻,正当花锦紧张时,他脸色惨白地开口:“陛下不会同意的。”上一世完全是因为花瑟与太子的婚事如期举行, 花家已经占了太子妃的位子,花锦与燕王的婚事不重要, 所以沈昭一求,陛下就应了。如今作废了太子与花瑟的婚事,为了宽慰花忠, 陛下说什么都不可能同意他二人的婚事作废。花锦听完, 察觉沈昭并不抗拒他们和离的事, 刚想与他商讨一番,就见他捂着胸口,直直朝着自己倒了过来。花锦惊呼一声, 差点又被沈昭撞倒,她将沈昭推至榻上, 传人唤了赵太医来。赵太医瞧着沈昭胸口的伤, 长吁短叹的为沈昭重新包扎用药。等花锦走了, 赵太医皱着脸, 不知要如何向皇后娘娘禀报。就在他惆怅时,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沈昭, 被吓地退后两步,沈昭不知何时醒了,亦或者是根本就没有昏倒。沈昭:“就说我是为了柳氏才弄成这样的, 余下的你自己编。”赵太医得了指点, 连忙应下。赵太医又问:“王妃那边该如何说?”沈昭闭眼不答, 就在赵太医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沈昭才徐徐地说:“越严重越好。”花锦本还想着再与沈昭说说, 但赵太医出来一通说,意思是沈昭病重,不能再劳神忧心,花锦只好折回自己院里。花锦知道,指望光明正大地离开京城已经行不通了,陛下那关她就过不了,她要是能假死就好了。清熙郡主也来过一回,花锦向她讨了一份地图,清熙猜不出花锦究竟想做什么,不过还是给了花锦一张很简短的图。花锦看着图上蓟州的标识,没忍住嘀咕:“蓟州好,总归离京城太近,但旁的地方多战乱灾祸,不宜生存。外祖母在徐州,表兄认识的人多,会抓我,不妥不妥。”清熙呆滞片刻:“你想做什么?”花锦收声,但清熙瞪圆了眼睛:“你是想?不行!”清熙伸手就来抢地图,花锦忙将地图护在怀中,二人争抢了一会儿,清熙劝道:“你一个女娘,在京中都活的如此艰难,离京多危险你不知道吗?”花锦叹:“我不打算走的。”清熙:“你蒙我?为何要走呢?燕王殿下不好吗?”清熙爱慕沈昭多年,一时听到曾经心爱之人的新妇要跑,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难言的情绪,她费尽心思嫁不了的人,于花锦而言却这么轻易就能丢弃。清熙倒是听说了柳氏的传言:“你与殿下吵架了?因为他带回来的恩人?可是我觉得,殿下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窈窈,你再思量一下,你又为何笃定离京的日子会舒坦?”花锦在心中轻叹,她本想着借清熙的力逃出京城,如今看来,清熙这边只能放弃了。花锦忙笑着说:“你在胡说什么?谁会放弃锦衣玉食的日子,去讨苦吃呀?”清熙看着花锦轻松的模样,半信半疑地说:“你没这样的心思就好。”日子过的越慢,花锦就越想离京。所幸沈昭身子刚好,就与柳氏有了感情,皇后因为柳氏的出现,早就坐不住了,几次三番想越过沈昭收拾柳氏,短短半个月,沈昭就为柳氏入宫三次。据说次次把皇后气个半死,皇后大病一场,连为韩嘉鸿操办婚事都提不起力气。柳氏也终于想起来了给花锦这个正妻请安,这样的场面花锦可太熟悉了,柳氏打扮的妖艳,次次软着腰肢像没骨头似的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