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19 / 30)

不住打了个寒颤。

“主子。”侍女为她披上披风。

“快,回观里去!叫克胜即刻启程往北疆。”葛氏想了想,又取下左手食指的戒指,放在侍女手中,“只将此物交给柘儿,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姜鸢在章泉宫待了许久,直到用完了午膳、又歇了午觉,慢慢悠悠的写完了好几幅字,甚至叫了几碟子糕点并一壶茶,天都彻底暗下来才起身往摆了中秋宴的太和殿去。

步辇一晃一晃,却越走越寂静。

“宴歇了?”这本就是她的目的,宫宴上打量的眼神太多,那些笑着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真诚,让她觉得厌烦,她今日已经演了一出戏,再不想演泉宫灯火通明,姜鸢屏退左右,偌大的正殿内只剩下她和葛氏。

葛氏颤抖着,用袖口擦了擦染血的长钗,可有些血迹早已干涸,根本擦不干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亲王正妃何其尊贵,她不止要有新的名字,也要有新的脸。九王妃——绝不可以和宗贤妃容貌肖似。”

姜鸢定定的注视着她,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葛氏说得对,这样的把柄太大,就算皇帝不计较,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揪住。

况且——谁又能保证皇家的兄弟永远同心同德呢?

此刻是盟友,来日就可能是仇敌。

“王妃尚且如此,更别提宣明殿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地方,皇后,又该长着怎样一张脸呢?”葛氏和姜鸢对视,目光里满是空洞与苍凉。

「总归——不会长着先帝幼湖夫人的脸」

初秋时节,姜鸢如坠冰窟。

陆存梧来时,正殿只剩下姜鸢自己。

她妆容衣衫丝毫未乱,端坐在圆凳上,可周身血迹斑驳,看起来疲惫不堪。

“微微。”他路上已听闻了变故,此刻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

姜鸢勉强一笑,顺势跪在了地上。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是。”姜鸢答得很快。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啊呃……”她呻吟着。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姜鸢小声答「是」。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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