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情归何处cater5以牙还牙()(10 / 17)

快醒过来。”

一室无言,也不需要太多的说辞,便是握着她的手,就已足够。

凤瓷松陷入了一片无边的黑暗,她快步跑着想要逃离这片黑暗,却如何也走不出,忽然远处有点点闪光,她连忙往那处寻去,一片烧红的晚霞下,是一个看不清脸的人,看着她走来笑着开口:“你终于来了。”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她不安的开口,自己难道真的已经si了吗?元仕儒给的毒药让她来到了地府?

那人不答,只继续笑:“你来了。”

凤瓷松不解,睁大了眼却也看不清他的脸,“我已经si了吗?”

他笑的更为张狂,似是被她的话逗得:“si?你怎么会si呢,游戏还没有结束。”

游戏?凤瓷松想要靠近他,探寻真相,迈开的步子却被闪着金光的结界拦下,“你到底是谁?”

“无需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黑暗,是你最终的归宿。”他的话让凤瓷松全身发寒,虽不知深意,却也不难猜出,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他不见了。

连带烧红的霞光也消失了,凤瓷松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她四处张望转身,试图寻找一丝的光明,大喊着“你出来啊,你快出来!”

回应她的,是黑暗与寂静。

黑暗,是你最终的归宿。

她抱着头蹲下,嘴里喊着不要,却如何也摆脱不了身边浓黑的夜,“不要,我不要!不要!”

猛的挣扎起身,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床边的人随着她挣起也跟着起身。

“凤儿,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她没见过这样的元若冲,如此憔悴不安,向来睥睨天下的眼里净是疲惫,紧缩的眉间有化不开的愁,看着自己醒来,又满眼都是苦尽甘来的喜悦。

紧紧被他抱在怀中,似要r0u进骨血的用力,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紧张。

“对不起,我又让你受伤了,凤儿”低沉的歉语在耳边响起,她埋首在他怀中摇头:“不怪你。”

心里却还是恐惧的,因着梦中的那片黑暗,她总有预感,那人的话是真的,自己终将被黑暗吞没。

反手抱紧他,感受他的温度,似乎这样,便能逃离那片噬人的黑暗:“阿冲”

由她抱着:“可有哪里不适?我叫顾烟岚来给你看看?”

她摇头,除了心理的惶恐,没有哪里不适,紧紧抱着他:“阿冲,皇上皇上他”

凤瓷松不知道元若冲与他父亲之间的种种暗涌,却也觉得他一定不会放过元仕儒,两人终究是父子啊,若是因着自己反目,那她总是有些负罪的。

元若冲眼里的柔情被冰霜取代,顺着她的发:“你不用管,我说过,伤害你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来了来了,看我真没nve对吧

元若冲已是铁了心,纵是元仕儒为父,为君,那又如何,他这一辈子被人称颂,为君他对得起天下人,却独独对不起他母亲,元若冲虽是要为母报仇,也从未想过要取他x命,不过是依着他以往的招式以牙还牙,让最好权势的他落得大权无实的下场,可不曾想他竟在如此快要西去之时,生出这样的恶行,伤了凤瓷松,那便是直接要了他元若冲的命,母亲的恨与凤瓷松的痛,两两相加,他是断不能再生恻隐之心。

“殿下,此时要动皇上,算不得好时机啊。”陆景行虽也是恨极元仕儒对凤瓷松的所为,却更清楚,元仕儒何等聪明的人,在刺si凤瓷松前已经安排了心腹在朝野间散言,此刻朝野内外风声渐起,均是指元若冲软禁皇帝,yu弑父夺位。

如今大权在握,他自是可以不在乎这些微词,但若是再直接将元仕儒给了结,这些风言风语便被坐实了。

元若冲不甚在意的抬眼:“他自个儿都不怕si,你又替他担心什么。”元仕儒敢动凤瓷松便是抱着必si的心,纵然有再多间隙,可他们依旧是父子,他太清楚元若冲的底线,他的母亲,和他心ai的nv人,任取一样便可将他伤到,若是两者兼得,那他这一生,是会b自己更为苦楚的。

谢擎也觉得不妥,怕元若冲冲冠一怒为红颜落入悠悠之口,“八哥,景行哥说的在理!”

元若冲不屑的笑:“你们一个个的真以为本王失了智,便是要这般了结了他?”

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手里的紫砂壶,骆承迁最是轻松的笑:“你两这般蠢笨,到底如何替殿下办事!”

“他求si,那我偏不如他意,他一生追逐名利,落得最坏的下场不是身si,而是苟活。”元若冲眼里不见丝毫温度,冷的似那寒九的霜冻。

陆景行道:“那依您的意思?”

“送些净身散去。”

早年晋元g0ng中,总有太监在净身时失血过多而亡,先帝心地宽仁,命人研制了服下便可使得x器萎缩退化的药,唤名净身散。

他的话如同眼眸般寒冻,出口将在场几人都吓的倒ch0u寒气,可那少年天子说的自如平淡,似是那话中人根本不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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