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与她无关的集会(6 / 9)

间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放弃信任人类,正如此时此刻。

「真可惜。」白袍法师维持着挥舞术杖的姿势,缓缓的收回了手,优雅地扬起了白袍,两指挟着术杖,b划着在被咒言阻拦之後的泰勒与ai德华身上游移,视线短暂的瞥向了别处。

那位隶属於家族的法师此时正靠着墙瘫坐着,也不敢随意动弹,方向正是对方短暂瞥过的位置。

这不起眼的举动让欣蒂亚意外的挑起了眉毛,「原来你不是队长……你们队伍中有个人没有携带手环呢。」

白袍法师眼中短暂的闪过了惊诧,握着术杖的指尖短暂的蜷缩了起来,欣蒂亚上下打量着他,忽然意识到方才感受到的那gu违和感和过去她所知晓的什麽东西极端相似。

……在她不在的百年里,都城的居民已经从脑子不好发展成很疯了吗?

她重新举起了手里那块面板,快速的滑动了几下刷新着画面,只见无数单词与数字排列组合成的指令在她手中的面板上快速滑动,ai德华从咒言的边缘探头看了一眼,领会了欣蒂亚的意思,对着身旁的泰勒露出了笑容。

泰勒看到他的笑起了一身j皮疙瘩,搓了搓手臂,表情满是不自在。

「送葬者大人,我还真不晓得您居然擅自给我们的队员判si刑了。现在早已不是一定要携带手环的年代了,那种旧时代的东西,对我们而言不过只是个携带型的保险罢了。真正面对敌人时,靠的还是自己的双手啊。」

欣蒂亚短暂的停下了动作,瞥了他一眼,似有所共鸣般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个作品还有很多改进的地方,但是有什麽办法呢,当初赶着要这种东西的人又不是我。」她耸了耸肩,食指微微抬起,在视线范围的位置凭空画了个圆,咒言瞬间缠上了白袍法师的手腕,轻易地夺走了他的术杖,递上欣蒂亚摊开的掌心。

「实战经验不怎麽样,有了特殊的头衔就得意忘形了。」转动着手腕,将手中的术杖挥出了一圈弧光,她瞥了被突然夺走术杖而错愕不已的法师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刚才我以为你不会有攻击我的伙伴们的想法,所以让你保留了术杖,但是既然你动手了,这东西就归我了。或许有缘分会还给你吧,如果你与这把术杖有缘的话。」

直到此时,在场的人们才终於意识到,从头到尾,无论是被袭击又或是对於泰勒背叛的戒备,面对挑拨离间的白袍法师所表现出短暂的动摇,都不过只是少nv表演出来的样貌罢了。她一直掌握着节奏,事情打从一开始就在她的掌控之中,而白袍法师的光临,不过只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小cha曲罢了。

「刚才按照你的说法,我身旁确实有个人送了关於我的消息给你们……但是很奇怪的一点,信件不可能飘洋过海,你们也不具备电子无线产品,这里的人也不会寄送魔法信……那麽送出我消息的人,轻易的就能被筛选出来了呢。」欣蒂亚随意地挥舞着术杖,像是指挥着一场jg采的音乐会一般,她脸上漾起了一抹笑意,丝毫不见被出卖的恼怒或是愤慨,反而像是在论及一个轻松的话题,「阿拉特西˙拉赫玛。这就是将我的事情告诉你们的人的名字。」

只有阿拉特西接触过非常类似於魔法的知识。当年她自己的论述都是偏向魔法层面的解说,能够将这种类型的意见与思维重新统合,进而创造出了惠勒的阿拉特西,无疑就是首都这里唯一能够制作出类似於魔法道具存在的人。

按照她当时提供偏向了魔力回路制造魔法道具的理论建议,以及拉赫玛聪明的脑袋瓜,阿拉特西想到该如何传送讯息的方式可能x远远b其他人高出了五六成。ai德华和泰勒不计入,欣蒂亚相信他们b起寄信给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魔法世界,应该b较想要把她找出来。

伟大的拉赫玛,终归是败在一个了不起的天才手里。她真期待与阿拉特西重逢的那天啊,等这里的纷纷扰扰都结束之後,在踏上荒原的旅程中,她可以和艾利森与妃莱卡分享这些所见所闻,光是想像就让人充满期待。

「那麽这件事就先当作告一段落了,之後的事情等找到阿拉特西再说吧,在这之前……」术杖敲在掌心,欣蒂亚思考了片刻,重新举起手,熟练地扬起了术杖。

只见术杖尖端绽开了一抹金光,短暂的张开了一面由直线与圆弧构成的大型图纹,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先在咒言的束缚下不断挣扎着的白袍法师停止了举动,呆滞的望着她,模样像是看见了什麽让他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恐怖景象。欣蒂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松开了束缚,撤去了咒言,失去遮蔽的走廊再度恢复宽敞的模样。

白袍法师腿软的瘫倒在地,他缓了一会儿,颤抖着举起了手,指着欣蒂亚半晌说不出话来。

术杖是属於个人的私有物,先前欣蒂亚拆了魔石的行为顶多视为破坏,而此时她却轻易地使用着别人的术杖,这样的画面毫无疑问地已经超出了白袍法师的理解。他的脑海一片混乱,他至今的所学完全无法解释为什麽可以使用别人的术杖——这完全不合理!每一把术杖都是属於拥有者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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