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兄道弟(2 / 5)

照料将军,想来想去我b较合适。

我沉默了一会,很快答应下来。时间一天天过去,军师大人答应帮我寻兄长却没有收到一点信息,我心中焦急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就这么一直留在军师大人营帐中肯定不行。

或许,可以去将军面前碰碰运气。

我跟着冯师傅去到将军的营帐,冯师傅向将军表明情况时我低垂着脑袋偷偷打量这里,很宽敞,除了刀剑意外的还有很多兵书。

将军叫我上前,我于是从冯师傅身后走出,跪在将军榻前恭敬道:“小人唐慈,见过将军。”

白奎瞧着熟悉,又觉声音清脆好听,当即决定留下将我留下。

“你起来吧,过来给我看看伤口。”

我小心拆开将军肩上绷带,箭伤留下个血窟窿,看着骇人但其实是皮外伤,而且就伤口的血迹来看没有中毒,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白奎拿了册兵书挡在脸前,忽视那个在他帐中来回走来走去的身影。

饭菜送来后,我自然而然站在桌旁,等将军落座后替他布菜。白奎坐下时和我身高差不多,他侧头看我,问:“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我抓住这个机会,跪下低头道:“将军于乱世之中将我带回军营,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此大恩难以为报,小人愿意为将军做牛做马。”

白奎双眸黑沉,盯着瞧了好一会道:“你起来吧,用不着你做牛做马,g好你自己的活就行。”

将军养伤期间时常拿一本兵书看,并不理会我在做些什么。有时实在空闲无事可g,将军会让我早早回去休息,从某一方面来说,侍候将军b侍候军师大人轻松很多。

将军受伤以后,军师大人变得很忙,所以即使我两头跑也可以很好的应付。

我心中得意,却没有注意到军师大人盯着我讳莫如深的眼神。

于是,事情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孔尚一把抓住在他肩上按r0u的手,指骨按着我的手掌,仿佛0骨一般,从手腕到指尖捏了一遍。

再一用力,我就被力道带着往前扑倒于军师大人肩上。

我努力ch0u回我的手,趴在军师大人肩上道:“大人,这是作何?小人身上衣物未曾更换,恐脏了大人金躯,还请大人莫要捉弄我。”

孔尚只笑了笑,手下力道未收,得寸进尺的一拉,只听“噗”的一声,我整个人跌入水中。

热水浸sh衣物sh哒哒的粘黏在身t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艰难睁开眼,水se氤氲的眸子中倒映出孔尚眉眼含笑的脸。

这一刻水中的两人,像两只纠缠在一起的yan鬼。

腰上横过一条手臂,我被禁锢住几乎无法动弹。而军师大人的另一只手,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慢慢滑入我的领口。

秘密即将被发现的惊惧让我感到眩晕耳鸣,大脑失去思考的能力,惊慌失措之下我双手抱住军师大人的腰,身t的紧密贴合限制了军师大人动作的空间。

“呜呜…大人……”我呜咽着哭泣,哀求道:“求大人放过小人。”

孔尚眼底只有一个趴在x口黑黝黝的脑袋,他听见她哭了,甚至抱着他的身t害怕的发抖。

没想到这么不经吓,他一手拍着我的后背低声安抚道:“好了,别哭了,都是男人一起泡个澡再寻常不过。”

另一只藏在水中的手,手掌如愿以偿的贴合住那细软的腰线,细细r0un1e抚0。

孔尚眸se愈发深沉,倘若能挑开腰带r0u贴r0u的0上去,其中妙处真叫人心痒。

大人拽住我的双手,那双黑得透不进光的眼睛望着我,好像要将我吞噬进去,我怔愣的看着,任由他带着我的双手不断下滑。

滑过块垒分明的坚y肌r0u,握住那根滚烫的rgun。

“好了,现在帮我把ji8洗g净……”

声音微哑,喘息渐起,视线落在那抹yan红的唇,他凑近我的耳边咬我的耳朵:“洗不g净的话,等下便要拿你的小嘴帮我t1ang净。”

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g,但是要用嘴t1an,只是想一想要把那根又粗又y的东西塞进我嘴里,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于是我一手握着军师大人的ji8,一手撑着他x口,坐在结实的大腿上往后挪了挪,拉开一点距离。

我低下头,那根粗y的rgun直挺挺的横在我们之间。

我可不想用嘴t1an,于是我坐着军师大人的大腿,两只手握着那根东西清洗的十分认真。

孔尚喉间逸出一声喟叹,视线从水中被baeng小手握着的ji8上移开,停在我因神情认真而有些紧绷的脸上。

直白而不加掩饰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荡,而我这只待宰的羊羔却浑然不觉,仍愚蠢得有些可ai的给他洗ji8。

下巴一疼,我抬眼便对上军师大人近在咫尺的脸,战场上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军师孔尚,在那双锋利带着寒光的眼睛冷冷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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