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七(2 / 2)

日去赴了三皇子的宴,怎么此时就回来了?她的疑惑还没说出口身体早已做出反应想要从他面前躲开,颜淮一只手将颜子衿身后书桌上的东西一把扫落,另一只手随即将她抱坐在桌上,笔洗砸在地上顿时碎裂,里面刚洗过笔的墨水就这么哗啦啦滩了一大片。颜子衿就这么被困在颜淮与书桌之间,木檀她去了这么久没回来还以为是被奉玉她们发现替自己取兰花酥的事,她该想到的,要真是因为这个事奉玉早就上楼来了,又怎么会一点声响都没有呢。颜淮贴得极近,颜子衿抓着他的衣袍,从上面能闻到一股并非平日里颜淮衣上兰香的熏香,她并不太喜欢这种实在过于浓烈的嗅感;除此之外颜淮身上还有一股酒香,这并不是人醉酒后的那种味道,倒像是被侵染上去的。“兄长赴宴劳累,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颜子衿低头不去瞧颜淮,双臂交迭抵在二人之间试图阻挡颜淮的动作,她知道颜淮醉了后是个什么样子,如今这个情况可不能让他拿醉酒来当借口。颜淮双手捧住颜子衿的脸颊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虽然坐在桌子上,但因为此时颜子衿半弯着腰反而让颜淮站着还有点居高临下,他瞧了颜子衿半晌,拇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与唇际,随后开口道:“还有几月,矜娘便十五了。”“是。”“十五及笄,便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是……”颜子衿只觉背后冷汗直冒,回答颜淮的声音逐渐颤抖,此时他的声音越是平静反而越令她害怕。她想找木檀她们求救,可她们本就是颜淮手里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进来,就算她现在不顾后果大声呼救,那又能怎样呢,颜淮不是没有办法堵住她的嘴。“矜娘如今可有心仪的夫婿?”“我没有……”颜子衿还是努力偏过头不与他对视,“此事全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时时待在内院又如何知晓这些。”“我替你选一个好不好?”颜子衿身子一颤,一时竟不知他此番话是个什么意思,颜淮凑上前亲吻她颈侧的肌肤语气缠绵:“有人向我提起了你的婚事,说你已经十五了,是该替你许个好人家了。“我今日在宴席上瞧了一番,都是些芝兰玉树的公子们,我的矜娘自然要嫁得个称心如意的。”颜淮又贴近了些将颜子衿拥在怀里,手掌从她的腰侧一点点滑至小腿,将她一条腿抬起勾在腰上,抓住布料往上一推便将裙摆堆至颜子衿腰处。“可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嫁过去,他们是何人他们是何种品行,是好是歹全靠别人嘴里怎么说,又如何比得上咱们数十年的朝夕相处,矜娘,你说他们可有我们这般亲昵吗?”颜子衿双手紧抓着颜淮衣领的布料,听了颜淮的话正准备开口说的话却变成一声惊呼,娇躯轻颤,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颜淮此时将手伸入颜子衿亵裤之中,拇指或急或慢地逗弄着她小巧的花核,食指却有意在她的花口处摩挲引诱着,颜子衿自然受不住这样不一会儿便不住地溢出水来,到最后颜淮的手心处已经湿成一片。颜淮另一只手抬起颜子衿的脸,颜子衿被颜淮弄得难受,下方花穴不住收缩着,小腹内部也随着呼吸不住颤动,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只能夹住他的腰,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颜子衿并不知晓身体此刻的异样该怎么办,向以往那般在外侧的爱抚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她,双手因为极度的忍耐已经将颜淮的衣领揪成一团。“矜娘,别害怕。”听见颜淮唤她,颜子衿先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在她分神的一瞬颜淮将食指推入花口,颜子衿双眸猛地睁大,内部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颜子衿不适地深吸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颜淮强行伸入自己体内的手指令得她有些轻微地疼痛,自己却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便下意识地紧紧吸附住,随即便想要让这个异物从自己体内离开,她下意识动了一下腰,颜淮却将食指往里面又挤进去一些。“拿出去……”颜子衿将头抵在颜淮肩上,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把它拿出去。”“把它吃下去。”颜淮抱着颜子衿柔声道。